Meta試行“辦公桌輪用制”,上班前要先占座!員工:這很Meta
共享單車、共享雨傘、共享充電寶……如今,連辦公室都可以共享了。Meta便試行了“辦公桌輪用制度”,在到達辦公場所之前要提前對座位進行預約?!肮蚕磙k公”到底是好是壞呢?會成為未來的主流形式嗎?
“我對天發(fā)誓,把一個有效的東西換成一個可怕的、不起作用的替代品,并強迫所有人遵循,這真是太糟糕了!”Meta一員工控訴道。
在Meta推出“辦公桌輪用制度”后,員工們對此十分不滿意,這意味著大多數員工將不再擁有自己的固定工位,而是要在到達辦公場所之前提前對座位進行預約。
從布置工位再到下班收拾回家,給Meta減少了成本,卻對自己的工作體驗降級,更離譜的是Meta將自己節(jié)流的措施包裝成了一種“全新的工作體驗”,Meta內網一名員工這樣寫道:“沒人買這種新體驗的賬?!?/p>
一頭是員工無法適應的工作體驗,一頭是Meta自身急需的降本增效,共享辦公真有那么不堪?或許換個角度,我們就能發(fā)現他的妙處。
01 輪用辦公桌,不止為了節(jié)流
當下,Meta員工與領導層的緊張關系正在日益加劇,尤其在領導層表示將加大裁員力度,讓公司氛圍變得更加緊張后,員工們本就不多的諸多福利都被取消,而所有削減成本的措施都被冠上了“新奇體驗”的美名。
不誠實是員工最不愿意看到的,他們更希望公司直截了當的告知他們內部的變化,而不是像哄騙小孩子一般,將員工蒙在“新奇”的鼓里。
扎克伯格也感到無力,公司確實遇到了經濟上的難關,包括Netflix、微軟等美國科技界的大部分巨頭均收到經濟衰退的影響,一個接一個當場撕起了offer。
或許是受到元宇宙的影響?Meta是科技界首個試行“辦公桌輪用制”的。
Meta深諳員工對工作的滿意度與工作效率成正比,尤其對科技大廠一排代碼就能走天下來說,除了需要團隊協同合作外,大部分工作都由一臺電腦完成,幾乎不受場景的限制。
根據需求缺陷型定義,個人實得報酬與其認為應得報酬之差較小,那么該員工的工作滿意程度便越高。從SEC文件中的數據顯示Meta員工的平均薪資在292785美元(約合人民幣205.48萬元)位列美國科技大廠第二位。
即使在科技硅谷美國也沒人能拒絕200萬的年薪,更何況還是在具有廣闊前景的元宇宙Meta,在公司大幅裁員的背景下,能留下的非骨干即稀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被畢業(yè)的員工若是在危難時刻選擇走人,似乎不講武德。
甚至這其中更深的套路在于,員工在得知“辦公桌輪用制”后控訴會減少來公司上班的天數,反而轉戰(zhàn)咖啡廳或是家中,更舒適的場景往往更能產生高效率的工作,這也是Meta對員工的哭訴不予置評的原因之一。
眾口難調,相比于很多科技公司鼓勵員工重返辦公室,Meta完全走在了嘗試新工作方式的前沿,這樣的工作方式對于特斯拉這樣的實地工作員工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
普通白領可能是一臺電腦,一杯咖啡;設計師可能需要一臺電腦+數位板;律師可能需要電腦+各方服務合同,文性工作的工作場景受限制極少,在辦公桌前一切需要時間的安頓工作都會被電腦飛快的速度彌補回來。
或者這么想,是安頓工位的時間長還是你上班摸魚的時間長?
為了不讓自己的員工在自己的場所里摸魚,Meta在實現“共享辦公”的同時省下了場地費用、電費,還帶動了員工對提前搶座的積極性,而全透明式的工作氛圍被競爭的濃霧籠罩著,不是專業(yè)做創(chuàng)客的公司,卻把共享辦公的概念玩得明明白白。
我們可能聽說過共享單車、共享充電、共享雨傘,在這個萬物皆可共享的時代里,我們看到了另一種關于高效的可能性,在一波又一波的熱潮退燒之際,共享辦公概念正越炒越熱。
02 未來辦公的最主流形式
對于羽翼未豐的美國初創(chuàng)公司來說,在舊金山找寫字樓可謂是一場噩夢。
有報道稱舊金山寫字樓的租金在2015年便突破每平方英尺60美元,僅次于曼哈頓,而其占用率是全美最低的,于是全球最大的商場運營商給了無處生根的初創(chuàng)公司一個解決方案:
舊金山市區(qū)內有一名為Bespoke的3.7萬平方英尺(約合3400平方米)的活動空間,只要每月支付385美元就能共享辦公桌、使用一切辦公設施及休閑場所,比如攀巖墻、打盹艙,部分會議室的大門直接面向商場,新零售公司可以隨時實驗新產品及理念。
這樣的“福利”很難不讓創(chuàng)業(yè)者心動,Bespoke在開業(yè)前私人辦公室全部被搶購一空,甚至有創(chuàng)業(yè)者早早開始排隊申請辦公桌。
“雖然沒有歸屬感,但還是早點下班比較重要!”在外企Paypal工作的劉小凡在小紅書筆記中寫道。
在公司實行共享辦公桌政策后,精簡辦公用品成了她每一天的日常,由于工作性質特殊,共享辦公的工位上可以提前向公司申請更多的設備,每臺桌上都會配有一個帶魚屏,走的時候需要清理個人桌面否則會被阿姨收走。
另外公司還擁有獨立運營的訂座程序,提前選好座位后會收到郵件提醒。
對于把工位布置的天花亂墜、當家的社畜來說,更簡潔的工作方式與歸屬感的缺失,在某種程度上減輕了自己想“擺爛”的心態(tài),不認真對待工作都對不起這來之不易的工位。
據GIR (Global Info Research)調研,按收入計,2021年全球共享辦公空間收入大約7221百萬美元,預計2028年達到17160百萬美元,2022至2028期間,年復合增長率CAGR為 13.2%。
對于初創(chuàng)公司來說,“拎包辦公”是很多共享辦公室的基礎目標,隨著辦公增值服務的加大,創(chuàng)業(yè)者們受惠的力度也會越來越大。
2015年潘石屹就在中國推出過一款共享辦公項目SOHO 3Q,目前在北京、上海等中心地段已開業(yè)將近20個,擁有近20000多個工位,尤其在房地產開始追求“輕資產”的今天,3Q已經成為SOHO的明星項目。
但,這不就相當于一個付費的會員制圖書館嗎?如果需要團隊協作交流,與領導進行PPT匯報,卻沒有預約到對應的會議室或私人空間,又該當如何?
不固定的階段性服務需要解決的問題還很多。創(chuàng)業(yè)者在選擇共享辦公時仍舊存在較多的疑慮,譬如開放式的空間遇上競爭對手會造成資料的泄露,法務財務手里的公司內部信息變的透明化,又或是關鍵時刻訂不到座造成工作進程受阻。
對于2018年才迎來第一輪密集投資的新興行業(yè)來說,共享辦公的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國內共享辦公鼻祖UFO.WORK的CEO李楊曾預測未來將有1/10的辦公空間均在共享辦公場所里實現,這個市場未來將是萬億元的市場級別。
折騰,是企業(yè)家最常干的事。潘石屹也早說過“我的雙肩包就是我的辦公室”,未來辦公輕量化將成為年輕一代的主流。
Meta確實為了節(jié)流開放辦公桌輪用,但讓自己的初期固定成本大幅縮減,給員工新奇工作體驗的同時,也在讓Meta自身重回初創(chuàng)時期,用老人的姿態(tài)去切身感受這個時代的新項目,對于內部元宇宙的開發(fā)者來說,更容易產生靈感。
共享辦公不止是“沒錢交房租”那么簡單。
參考:
“靈活適配的辦公模式更受青睞”,后疫情時期共享辦公如何脫穎而出?——人民融媒體
鄭州有了“共享辦公室” 拎包就能入駐辦公——河南商報
作者:林正悅;編輯:楊武
來源公眾號:互聯網那些事(ID:hlw0823),深挖品牌故事,探尋商業(yè)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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